2007-08-01

身體狀況

最近意外地發現身體有些小狀況。
除了稍微胖了一點之外,最可怕的是發現自己會頭暈(暈眩說不定是個更恰當的形容)。上次在祭拜爺爺的時候,從蹲坐的牆角旁邊站起來的時候,我竟然短暫地幾乎完全失去意識,一下子陷入那種經歷了熬夜爆肝的地獄之後投入床被溫柔懷抱的深層睡眠似的精神狀態,若我再晚一秒強迫自己睜開眼睛,下一秒恐怕就要撲倒在地上了。不只是那次,最近連坐著的時候都會如此,像是個三天沒睡的精神孱弱者。
我覺得可能是最近吃得不太健康,另外的原因就是電機營時期摧殘身體太過嚴重;說起來我還真的相當後悔參加了電機營,雖說是要幫剌阿的忙,但是因此現在身體也到達了始料未及的地步,其實相當不值得。
有空可能要補補眠。

2007-06-17

慎之,慎之

「活在自己世界的人、聽不進別人的意見的人、不會做事(不懂做事的基本程序)的人、沒有擔當的人、EQ很差的人、生活習慣不好的人、沒有專業的人、不懂得分辨朋友敵人、善意惡意的人、三分鐘熱度的人」

誰都該用這張清單反省一下自己。

2007-06-07

謝謝妳

  謝謝妳。昨天的我真的哭了。

  我不是個愛哭的人,甚至不是個會哭的人,但是當我昨日早晨看到妳部落格上面那篇,我無法壓抑地在眼眶泛出了眼淚。我想和妳說聲對不起,為我的任性。雖然生日對我來說是重要的日子,是我希望會與我牽起手走一輩子的人會記得的日子,但最重要的、遠遠超於我的生日或其他任何事情的,是妳,世上唯一的妳,我深深愛著的妳。讓妳難過,我心裡真的有如刀割般的痛苦,更何況只是為了我無聊的任性。

  王宏恩誠懇質樸的嗓音,將月光哼成一首催淚的旋律,而我看著妳的文字,心中那片湖泊正是被這樣的月暈染上了無盡的漣漪。

  是妳,唯一的妳,讓我相信,愛其實對我慷慨。謝謝妳對我的用心,我也會將我的生命毫無保留的奉獻給妳。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而我會牽著你的手,走一輩子。記得那天打過的勾勾嗎?那是我的心意。

  我愛妳,丁小丁,好愛好愛。

2007-03-24

《歌詞》天使

作詞:阿信 作曲:怪獸 編曲:五月天 主唱:阿信

你就是我的天使 保護著我的天使 從此我再沒有憂傷
你就是我的天使 給我快樂的天使 甚至我學會了飛翔

飛過人間的無常 才懂愛才是寶藏
不管世界變得怎麼樣 只要有你就會是天堂

像孩子依賴著肩膀 像眼淚依賴著臉龐
 你就像 天使一樣 給我依賴 給我力量

像詩人依賴著月亮 像海豚依賴海洋
 你是天使 你是天使 你是我最初和最後的天堂

* * * * *

五月天的歌,雖然總是以芭樂和弦呈現,
但是聽起來很舒服,我想這也是他們魅力所在。

然後,我很喜歡這首歌副歌的歌詞。
「你是我最初、和最後的天堂。」
我輕輕地唱著,對著妳,我心中的天使。

2007-03-01

有趣的敘述,關於恐懼

  最近幾天不斷的重複讀著《少年Pi的奇幻漂流》一書,發現裡面有段關於「恐懼」的敘述,相當有趣:
  
  "我得先談談恐懼這回事。恐懼真的是人生真正的對手,只有恐懼能夠擊敗生命。恐懼是聰明狡詐的勁敵,這點我再清楚不過。恐懼沒有任何道德規範,不尊重什麼法律條約,不懂什麼悲憫同情。專挑你的弱點下手,而且總是一眼就認出你的弱點所在。恐懼總是從你的心裡萌芽。前一秒鐘你還鎮定自若、歡天喜地,下一秒鐘恐懼就偽裝成微微的懷疑,間諜似的滲透進你心裡。然後懷疑遇上了不信,不信想把懷疑推開,但不信是個裝備差勁的步兵。懷疑不費多少力氣就把不信給解決掉了。於是你焦躁了起來。理性緊接著上戰場,你重或信心。理性的武器裝備是最新的科技,可是教人驚異的是儘管理性的戰略高超,頗有斬獲,卻是每況愈下。你感覺自己變軟弱、變猶豫。你的焦躁變成了畏懼。"

  "緊接著恐懼就佔據了你整個身體,其實你的身體也早已知道嚴重的不對勁。你的肺已像小鳥般飛離,你的內臟像蛇般溜走,你的舌頭像負鼠般倒地而死,你的牙關格格格響個不停,你的耳朵變聾,你的肌肉像罹患了腹瀉似的發抖,你的膝蓋跳舞似的抖個不停。你的心臟繃的太緊,括約肌又太鬆弛,你身體的其他部分也一樣。你的每一個官能都流離失所,只有兩隻眼睛堅守崗位,眼睛總是會格外留意恐懼。"

  "很快的你會做下草率的決定,你會背棄希望和信任這兩個盟友,於是你自己就擊敗了自己。恐懼不過才只是種印象,就已經征服了你,高奏凱歌。"

  相當值得玩味的描寫。或著應該說是真實。

  難得看到這麼具體描寫大家都體會過的事情。

2007-02-19

怎提得起,這千斤重的筆

  剛剛路過公園時一對杜鵑綻放入眼,臨時想到一句,「妳予我的春天,足以一次盛開兩個人的花季。」

  看似仍像極以前的思維,但我知道,是不一樣的。
  
  因此忽然想到「寫作」這個主題,這方面,我不知是否越走越後退了?高中時年少輕狂,總愛「為賦新詞強說愁」,為誰愁、愁得如何深切都不重要,我愁得瀟洒愁得無理,愁只因為欲愁,是故當心思靈動,文學的鼻嗅到了憂鬱的氣,振筆疾書就是一盅自怨自艾淒淒慘慘戚戚的美釀;酒醇得莫名,人亦醉得離奇。這樣的情況一直到在台大的第一年,那國文課仍保有必修身份的時代。個版上的文章大概偶爾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並曾被兩三同儕笑封為文豪,只因一句「一把傘,能不能撐起兩個人的天?」而聲名大噪(更要多謝鄭恆之同學的大力宣揚(笑))(註一);呵,其實那矯情得只有我自己能懂,像是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的纏綿;但儘管如此,現在的我仍佩服當時信手拈來俯拾皆是的功力,我想我已經永遠失去它了。

  在那之後,我陷入無可挽救的文字空窗期。多麼黑白的時代:只因一枝筆的斷源,淪陷了我整個精采的年歲。不僅如此,感受的能力也開始走向溝壑,不再有想流淚的感覺、不再體會到心悸的振動,就連天空都藍得少了一點靈魂。這兩者誰為因誰為果,我至今仍然無法分辨,但我寧可堅信這兩件事情的關係密不可分。

  於是我不只一次發了狂似的寫著,希冀在乾漠裡尋回一點點缪思的垂青。但,這千斤重的筆,怎堪提起?

  只好沉潛吧,我也別無他法。事實上,我幾度以為高中的我已經重回「見山是山」的境地,世間所有內容都想品一品論一論,因為總是相信我筆鋒下的世界一定更美;停下筆後,才發現自己從來不曾達到「為事而作」的寫作之本。

  多麼可笑,回想起我筆下的千言萬語,也只有這一小段足以讓我憶起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雨過天青之後
    我由衷的希望
    在我們的意識裡
    連彩虹都不要剩下



  為事而作。只有那樣的路途才是唯一的救贖。


  於是我懂了,是什麼樣的期盼,才足以讓我再寫出「妳予我的春天,足以一次盛開兩個人的花季」這樣的句子。

* * * * *

註一:《一把傘》一句已經被喬傑立公司旗下某相似名稱團體剽用,身為原作者,我感到臉上無法壓抑地出現羞赧的神色。所以,這曾經小為流傳的句子,莫再提,莫再提啊。
註二:救贖好像是個過份嚴肅的詞,不過一時想不出什麼好的替代,就將就著用嚕。

2007-02-18

想看的電影

  《吹動大麥的風》,想看呢。
  光點從23號開始才有,都快開學了呢,要等好久。

2007-02-17

兩本新書

  最近購入兩本新書:《中性》(Middlesex, Jeffrey Eugenides)還有《大騙局》(Deception Point, Dan Brown)。

  趁著過年之前打掃中空閒的一點時間,兩本各讀了一小部份,所以內容也無甚可論,就等一窺全貌之後再說吧,現在只能講講風格這個籠統的東西;先談談《大騙局》吧,一貫標準的Dan Brown手法,用驚人的資料蒐集,不管是歷史事件、科學現象都能描寫到讓讀者嘖嘖稱奇。但是我始終不甚喜歡這種主體性在「現代」的懸疑小說(更遑論是描寫「未來」的科幻小說),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照理來說學電機的人應該要對自己未來吃飯的領域很感興趣才是(笑)。再者,每一章節之間都是跳躍性的,在我的印象中上溯自Michele Clayton的《奈米獵殺》開始就是以如此不連續的方法來擴展一個一個章節,也許這樣的呈現方法比較適合需要畫面性的懸疑小說吧,我個人是容易頭暈就是,也不是說不好。

  只是有些膩了。一貫的Dan Brown手法。

  至於另外一本書,《中性》,上次聽到丁丁問我這本書如何,就引起了我的興趣;這本書講的故事是我比較不曾涉足的類型,它還是2003年Pulitzer Prize的得獎小說呢。但是果然對於翻譯小說來說,翻譯者的功力確實是重要的環節;也許不能說是功力,而是風格這本書的翻譯的確是不太適合我的,常常看完一段文字之後什麼畫面也沒出現,連這一段的開頭幾個字是什麼都忘的一乾二淨。不符合我的閱讀邏輯吧,我想,如果有時間的話也許會去買原文來看,但所謂"有時間"早就只是夢想而已了(笑)。另外,不懂文化而讀書真的是一件辛苦並且痛苦的事情;不是說閱讀本身痛苦,而是那種自己見證了自己只是這個故事的局外人,並且只能接受被摒棄在外的事實的感覺,說真的,不好受。不過本來就是這樣吧,哪有可能弄懂全世界所有的文化呢。其實故事本身很是有趣,裡面有些部份或句子我也非常喜歡,只是不時佔據我頭腦的那困擾會妨礙我閱讀的興致;或者根本不應該把這本書當成一般文化類型的小說來看吧,以看魔戒的心情來閱讀說不定就能欣然接受了。總之這兩本之中目前我比較推崇的是《中性》。

  先到這兒吧。

2007-02-15

Reborn

生命,好像終於開始有了一些些的不同。

很欣喜,也很緊張。